白十七

【红头罩中心】我的人生仿佛多了什么 6

文案: 有一天一个无辜的红头罩粉丝被绑定了一个超能力系统并获得了读档能力，于是他毅然去绑定了一个无辜红头罩。

红头罩:奇怪，总感觉我的人生不该这么一帆风顺

日常文。犯罪巷的小杰森慢慢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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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个读者嘴很甜，临时决定加更一篇。反正存稿箱还很充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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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用了一天半熟悉和适应这个大宅之后，杰森和杰斯终于开始了他们的特训。杰森迫不及待的跑向了那个巨大的恐龙模型，但杰斯没有。他静静地站在布鲁斯身边用肯定句的句式向他提问:“你并不喜欢我们触碰罗宾的东西。” 

 

   杰斯的话很直白，成功让布鲁斯脸色一沉。远处杰森还在挨个和那些对他来说太过酷炫的装备打招呼，没发现这边的暗潮涌动。几秒后，布鲁斯的状态一松:“抱歉，我不是故意这样对你们的。我只是觉得他应该不喜欢他留下的东西被人动。” 

 

   他应该也不会喜欢他的名号被人代替。 

 

   布鲁斯犹豫了两秒，开口道:“罗宾是他过世的父母留给他的名字，对他来说意义重大。而他在消沉之中紧紧抓住的就是这个身份，这个制服……”他感觉有些头疼，为什么他在向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解释这些？他真的能理解吗？“名号和制服，包括那些装备，对他来说都是很重要的东西。你能理解吗？” 

 

   “那他现在在哪里？”杰斯并不想放过这个问题，“来的第一天阿福就让我们知道了二楼走廊尽头倒数第二个房间是我们哥哥的，可我们一直没见到他。而且罗宾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在哥谭出现了，对吗？” 

 

   杰斯盯着布鲁斯的眼睛抛出会心一击:“你收养我们，的确有好好考虑过吗？”他指了指自己和杰森，“我们两个住进这里，不仅会成为你的儿子，还会成为另一个人的弟弟。” 

 

   “你征询过那个人的意见吗？” 

 

   布鲁斯怔怔地看着杰斯灼灼的双眼，他没有计较杰斯有些步步紧逼的态度，而是真的开始思考。他知道迪克的态度吗？他很清楚，迪克在听到他的理由之后一定会和他争吵，所以他直接把两兄弟接了进来，争取让一切在迪克发现前已成定局……他做错了吗？他有些茫然。他只是争取让一切变数都尽量减小，他只是希望他的决定都能得到最小的阻力。 

 

   但那些决定的确伤害了他的家人不是吗？ 

 

   杰斯知道他此刻必定已经陷入挣扎，以他的智慧只要有人开一个头他就一定会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推理出每种举措对应的结局。他擅长选择最直接最有效率的方案，他时刻逼迫自己保持理智甚至有些摒弃人性……但他的确是一个好人。 

 

   “听着，孩子。”布鲁斯蹲下来双手放在杰斯的肩膀上，“我需要去打一个电话，今天的训练推后，好吗？” 

 

   他深深地看了杰斯一眼:“照顾好你和你哥哥。” 

 

  少年的身影又出现了，他的面容像笼罩着一层水汽，但已经能看出一些轮廓了。能看出这是一个很有些清秀的少年。他闲闲地倚靠在杰斯的肩膀上: 他绝对调查过你了，但他选择留下你。这真的很布鲁斯。 

 

   杰斯耸了耸肩。 

 

   “发生了什么？”杰森愕然地看着布鲁斯离去的背影，他的兄弟慢悠悠地走到他身边，“说好了今天就开始特训的！” 

 

   杰斯笑着环住他哥哥的肩膀:“嘿，咱们可能要见到咱们的前任了。” 

 

   “什么？”杰森立刻把特训抛到脑后，“你说罗宾？我们的哥哥会来？”他简直要跳起来，事实上他真的屈了一下腿，“天啊！这太酷了！我是说，我早就想见到他了！” 

 

   杰森任由杰斯带着他离开蝙蝠洞，“你说他是怎么做到的？他最开始当罗宾的时候也就和我现在一样高！”他在自己和杰斯头顶比划了一下，声音高兴得在发抖。 

 

   两兄弟毫无形象地把自己摊在自己卧室的床上，阳光从窗外温柔地折射进来，照亮了窗台和书桌上那些成对的摆设。两颗叶子茂密的盆栽一左一右的摆在床边，桌子上则是两个陶瓷装饰品，同样在桌子靠墙的地方一左一右的放着。这个屋子仿佛有一条无形的对称轴，而两兄弟和床正好处于这条对称轴之上。 

 

   杰斯看着这些有些发呆，他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但很快他就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杰森身上。 

 

   “……杰斯？你有在听吗？”杰森投来诘问的目光。 

 

   “哦，好吧。我现在在听了。”杰斯朝兄长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杰森只用了半秒就原谅了他，然后继续沉浸在讲述罗宾的往事中。天晓得一个犯罪巷的少年为什么能数出罗宾身上小一半的装备……也许什么都无法阻挡真爱吧。 

 

   时间过得很快，最后杰斯安详地躺在杰森腿上离睡着就差一步。而杰森坚持不懈的抓着兄弟的手不让他落入睡眠恶魔的魔爪，好听他激情用小论文给神奇小子罗宾打call。 

 

   不知道几点的时候，两个小孩突然听到门口传来机车开进来的声音，他们俩对视一眼，立刻跳下床一前一后地冲向门口，又在下楼的时候不约而同地停下来，扒住可怜的楼梯扶手，伸长了脑袋往门口看去。 

 

   走在阿福前面的除了他们的便宜爹，还有一个身形颀长的青年。那青年步履轻盈，透出一种灵活，但他的脚步声却有点大，也可能和他此刻正在和布鲁斯大喊大叫有关。 

 

   杰森一下子缩回头，脸上喜悦的表情隐去了，取之而代的是惊吓和疑虑。他把身后还在努力探头去看的杰斯往后面塞了塞，并且安慰地拍了拍胆小鬼弟弟的肩膀:“没事，他们可能有些误会。” 

 

   这句连他自己都不能完全说服，但杰斯却接受的很好。他向杰森点点头:“你说得对，杰森。”两个小孩再探出头的时候正对上一个英俊的面孔。美中不足的时那张脸的神色有些不善。原来是迪克听到了他们小声交谈的声音，过来一探究竟。 

 

   杰森立刻用双手和背部推搡着杰斯往后退上了几个楼梯，警惕的盯着这位似乎不大对劲的大哥。而杰斯看着比他们高出一头多的大哥，胆怯地（？）伸出手臂环住了杰森的腰。 

 

   这两个孩子在夜翼面前缩成一团，他被这两个孩子眼里的不安惊醒了，马上调整出一个有些僵硬但是应该能糊弄过去的笑容来面对他们:“抱歉，我和布鲁斯有一些分歧，我们在试图解决它。”他回头向布鲁斯扯出一个更敷衍的笑:“布鲁斯，我们应该谈谈。对吧？” 

 

   他看着两个疑惑不安的孩子磨磨蹭蹭消失在二楼楼梯口，转头瞪着已经走过来的布鲁斯。清楚地接收到了养子的不满的布鲁斯只好带着他来到三楼的书房。几乎是一进门，他就被迎面而来的责问逼退了: 

 

   “你说过的！你说这一行太危险，不应该把除你以外的任何人牵扯进来。那么现在呢？两个！在我走了之后没多久，你又带来了两个孩子！” 

 

   “布鲁斯。”迪克愤怒的踏前一步仰头逼视他，“你是想好后果这样做的吗？你确定你能保护好？保护好他们两个？” 

 

   “你是不是还要把我的制服送给他们？把我曾经的身份？” 

 

   在连珠炮的责问中，布鲁斯终于有了一个辩护的机会:“不！事实上，我没让他们动你的一切东西……”他气势有些弱，没有看着迪克的眼睛，“就，听我说完好吗？” 

 

   迪克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布鲁斯在和他说话，既不是蝙蝠侠的不可反驳也不是布鲁西的敷衍苍白。他一下子犹豫了，于是谈话的主导权又回到布鲁斯手中。 

 

   布鲁斯把迪克突然软化的反应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开口:“事实上，当我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偷蝙蝠车的轮胎。” 

 

   迪克的嘴巴张大了。他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布鲁斯的嘴。 

 

   “而且，在我问杰森他知不知道这是蝙蝠车的时候，他反问了我。” 

 

   那个少年只用了两秒就认清了事态，扔掉了扳手但并没有害怕。他反问蝙蝠侠: 

 

  “你知道这里是犯罪巷，对吧？” 

    

   迪克幸灾乐祸地笑了:“没想到你会遇到这种事，嗯？”他抄起双手靠在书架上，“他们可真有意思。杰森？大的还是小的？” 

 

   “大的是杰森，小的是杰斯。”蝙蝠侠继续讲述下去，“我调查过他们，我觉得他们有天赋，心地也不坏。我觉得我可以让他们走上另外一条路。” 

 

   “我没有让他们继承罗宾称号。而且，杰斯的身份我始终无法确定。我不确定他的几乎一切。” 

 

  迪克一下子正色:“蝙蝠电脑也没有查到他的身世吗？我还以为他和杰森是亲兄弟？” 

 

   布鲁斯点点头:“在没有查他们的时候我也以为这是一对双子，但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没有把这孩子其他奇怪的地方告诉迪克。他总是在杰斯身上感到一种违和感，但又无法确定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好吧，我会帮你留意他们的。”迪克扯了扯嘴角，“顺带一提，今天你可真不一样。” 

 

   目送最大的养子离开房间，布鲁斯有一刹那的放松。他突然意识到他找到了一个解决问题的途径。也许将双子交给夜翼教导更能增进他们的友谊。 

 

 

 

   而且，这样也能增多迪克回家的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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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计划通！ 

 

迪克:浑然不觉自己爹总结出了对儿宝具 

 

杰森:情况不对！ 

 

杰斯: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害怕就对了 

 

 

 

我是个怕黑的人，但如果我朋友跟我说她很怕能不能陪她一起走，我就可以非常从容镇定的陪她走进去。杰森就是这种情况，他会为了保护身边的人不断变强。 

 

我记得原著一开始迪克的确不怎么喜欢杰森，性格也远没有后来的沉稳可靠。是在杰森死后，悔恨和愧疚改变了夜翼让他瞬间明白了兄长的责任。杰森的死不仅让蝙蝠侠变得更黑暗沉重，也逼得锋利少年锋芒内敛，成了一个温柔的大哥。 

 

世界从杰森那里夺走的，杰斯要一个一个抢回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无论最后会变成什么。